愛情路上,很多人都會荊棘叢生,遇上他她他她,都是悲劇收場, 很多時都會覺得你另外的半邊生命太遲來。
寫呢篇食評,我正在揼骨,房中兩位姐姐係幾十歲的姐姐, 佢地係愛情道上應該滿有經驗,但原來都最心痛是愛得太遲, 大家都有說不出的苦,過盡千帆,有時候也不一定是美滿的故事。
愛情遲與早,在乎那個對手是什麼人,對的時間往往撞到不對的人, 不對的人又會在對的時間出現。
那刻聽到都覺心痛,為了愛你會選擇放棄一些東西, 放棄自己相信的,堅持的,愛過的。
朋友C先生是人見人愛的男孩,是他介紹我才認識鮨文, 才有機會愛上這間日本料理,才會有機會吃到一餐這樣好的晚飯, 食過兩次,還是那麼熱愛omakase這個樂土, 朋友c本身約了我們,但是他呢排主力尋找他的半邊生命, 連安排聚會食飯的時間忘記了,主因都是都他的女神遲到了, 令到我今晚四位變三位,與兩位女士再訪這裡, 再欣賞Cupid的omaksase。
上次冇坐sushi枱,今日死都要坐番,那個滋味真是不同得多, 一個月前的約定已很期待。
如果黃偉文的歌詞伊莉莎白是我們註定的the one太遲來,那麼香港武藤鶴榮也是令我更欣賞日本壽司的真諦, 來得遲了,如果我早點認識他,我會更欣賞壽司文化,註定the one雖然遲一點,但還是令我愛上這個文化, C先生為了伊莉莎白放棄了我的伊莉莎白, 我當然也會找緊我的伊莉莎白,繼續今晚第三次再續前緣。
愛情是遲與早,食飯也是,在乎那個對手是什麼人, 我在對的時間遇上你,雖然香港武藤鶴榮太遲來來, 但我也學了一招半式,好好寫一篇食評。
如果女孩和朋友飯局,我會選朋友的飯局多一點, 誰知那個是否伊莉莎白,我剩知道, 每次來到這裡我更upgrade了的是我的舌頭, 更可以發揮那個彷香港武藤鶴榮的文筆。
在這裡食壽司前,仲有淮山在旁,通常在刺身來之前, 可能是太好食的關係,幾下我就會把佢地食哂,今晚也不例外。
今晚多人食飯,席上都是愛酒之人,於是隨他們選了sake, 直接入樽的鳥海山係採用直接入樽程序,冇左其他特別的過程, 入口味道簡單,而到最後有一點甜甜的餘韻, 就算你唔欣賞sake,你也會欣賞到其簡單的美。 我很喜歡那個放sake的器具,就像是那種武藤鶴榮的專業, 或是Cupid的專注。
依舊是那個黑松露蒸蛋, 這個是從沒失手的一個signature, 那個松露的香和蒸蛋的滑,是你潔淨自己舌頭前的一個洗禮。
是時候進入刺身的時間了,越是期待又會不會越是美麗呢。
油甘魚,那種油份是淡淡的滲入舌頭中, 沒有平時一些像魚肝油塞入你口中那感覺, 外層剛好的室溫和内裡是刺身的冷度, 我會說是剛好的油甘魚的姿態,淡淡的沒有強硬的姿態,說實話, 開首已經是驚喜。
青檸沾上了的象拔蚌,當然不是像外面的刺身咁簡單, 我想剩係欣賞Cupid的刀法和切得美侖美奐的外表已經不是外面 吃的那回事,簡單的象拔蚌就顯示了高低,手法的不同, 成日有好多朋友問為什麼要咁遠入黎食同點解壽司大要排幾個鐘隊, "咪又係佢啲貨源,貨靚一定好食的那些低能問題",說實話, 請用舌頭感受。
應該係呢度第一次食生蠔,生蠔的肥美看相已經不用懷疑, 漲漲的生蠔全是自己開的,大隻到不行的珍蠔, 那點點的調味把成隻珍蠔都昇華了,不是簡單的一隻開俾你的蠔, 是一隻出自我的伊莉莎白,對,鮨文是我的伊莉莎白, 是它啓蒙我的舌頭,就如香港武藤鶴榮,是他啓蒙我的這三篇食評。
鮑魚大大隻好早已經放左係你面前解凍,然後放係後面等被消失, 我期待食鮑魚食左好耐,食嘅時候唔係咁大隻, 切開後的刺身雖然沒有想像般震撼, 然後cupid送上的是鮑魚干醬, 點著鮑魚吃個感覺已經好match,但係唔覺得震憾, 但當Cupid放左舊飯係你面前, 然後你可以成舊飯點盡每一滴香到不行的鮑魚干醬, 那個感覺是極滿足,一口就是強烈的鮑魚味, 呢個驚喜絕對是之前冇見過的。
壽司已經開始來了,Cupid一句日文, 然後一句壽司乜都唔駛點,那個霸氣絕不是他的年齡所能散發的, 說一句後,鯛魚壽司就可以食得,我們個個都乖乖就範, 鯛魚吃得來勁有彈性,肉質清新怡人,魚質慢慢地進入你的味蕾, 然後再散發,那些魚皮連綿不斷的在口中交纏,慢延到尾。
墨魚壽司你應該吃得多,吃過刀功好好的, 像魚道生什麼一塊墨魚有百多下的刀功都不夠這個感覺新鮮, 今晚Cupid為你帶來的是新的故事, 將一舊非常漂亮的墨魚用其那把神級的刀切得十分碎, 然後夾著醋飯,不用點豉油因為已經完全滲左係墨魚裡面, 那種淡淡如海水的感覺,鮮到不行。
車海老壽司,車海老放了在我們面前一整晚的車海老終也到達了, 大大隻的車海老做壽司的角色並不如外間就咁俾一舊你, 他細心的切開一頭一尾,車海老唔係爽口咁簡單, 爽得每啖蝦肉也是前所未有的,剛剛未吃前見已知美味動人, 食落原來更加感覺良好。
用上了珍寶帶子切開一半再變為一舊的壽司, 個個美味絕不能以從前那些雪藏帶子咁一粒3L放入口的味道去對比 ,也是那個舊問題,手法好,再配好的食材,就是這類的致勝之道。
野生拖羅壽司,不是你平常吃的那些拖羅咁求其, 入口不是即刻溶掉的那種美,而是入口有點濕濕的感覺, 然後在你的口腔裡面幻化的美態, 平時吃你溶於你味蕾上的拖羅往往像蒸氣一樣, 但這個卻完全鞏固係係舌頭上,刻上揮不去的痕跡,就像木紋一樣, 餘溫是最後尾拖羅咬碎後的餘暉, 那小小的還可以揮發蒸餾出的味道夠我畫幅拖羅的畫。
脆脆的紫菜絕對不是這個重點, 最好味絕對是那個濃到不得了的海膽,溫度絕對是淡淡的冷冷味覺, 卻完全不是雪藏感,那股澎湃是沒有我吃過的軍艦能夠比較。
"像個艦隊,用盡了所需"對, Cupid就是用盡了海膽的所有精力去攻陷我的喉嚨, 我滿身都感受到那鮮甜的震撼。
快感就像高潮一樣,陳奕迅都會問呢個問題,如何留得住高潮, 當然繼續吃罷,雖然壽司已經隨海膽軍艦已經完結, 但我們還有那條長長的手卷充實了的肚皮,高潮絕對可以留低。
中拖羅手卷,加上點點的蔥花, 在被砍得碎到不行的綿綿拖羅沒有被那把名貴的刀把味都打碎, 反而,就像那些分子碎開病菌散開擴散, 那些飯吃到質感又吃到拖羅的口感,簡單美, 簡單得應該個個都會愛上。
最後,我們還有那個魚湯, 這個還是唯一這個omakase的弱點,我說過這裡很像阿吉師, 然阿吉師的魚湯是完完全全KO呢度嘅作品,相對冇咁出色, 冇魚肉也唔夠鮮美,只得較鹹的味道, 如果連呢個湯佢可以再進一步改善一下,我相信成件事會更加完美。
最後的生果卻有個驚喜,平時只得來自北海道的哈蜜瓜, 今晚的哈蜜瓜和平時有點不同之餘,味道還甜多一點,最重要係, 蜜瓜隔離多了提子做甜品,好像寂寞的人也遇到了他們的伊莉莎白, 我也遇到了愛上了日本菜的伊莉莎白。
還是多謝香港武藤鶴榮的領導,教我學寫好一篇日本菜的食評, 之前的如果我是香港武藤鶴榮, 香港武藤鶴榮的回信都是練習的作品,連成這個三部曲, 送的所有愛日本菜,愛海膽,愛壽司的人。
鮨文 Sushi Man
元朗仁樂坊5號利發大廈地下E 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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